第三十章 鬼神屠夫
于是人口相传,归结鬼神身上?”小寒若有所思,接口道。
老者笑着点头,轻触茶碗,来回擦拭,叹了口气,道:“正是如此,事情引得人们心生恐慌,也请了法师前来,人人都说:‘妖魔作祟!’村民们骇然的彼此相传,称那里是‘鬼山涧’。
而且每当清明时节,端午,鬼节,抑或月圆之夜,人们远看那里,都感全身阴冷,恐惧之感难以压制。”
小寒已经明白了些,传言不可尽信,‘鬼山涧’怕是人云亦云,人吓人居多了,然而话说这清明,鬼节,望又能让人产生恐惧,究竟是人心,还是真的存在邪祟,他茫然疑问道:“老人家习有奇门术法,自然是心如明镜,依您之见,究竟是人言可畏,还是确有其事呢?”
老者‘呵呵’轻笑,连连摆手,道:“我这只是雕虫小技,仙客言重了,这确实不好说啊!”
小寒听他称呼仙客,岂敢托大,就凭老者算的他会来,这等奇门之术,自是有可取之处,他恭敬之至,佩服道:“老人家之奇术,仙神能算,能常人所不能,小寒自叹不如,何况老人家生活在此地,熟悉的甚至夜路可行,晚辈自然要多多请教。”
他的三言两语这番话,隐含市井拍马抬举之术,喜的老人家心情大好,便毫无顾忌,如跟晚辈讲事般,老者侃侃道:“那么老夫得罪,这‘鬼山涧’说邪亦邪,说不邪亦不邪,总之那些事,基本系属人为之过,不可归结于鬼神之身,只是山民不知,嫁祸在鬼神,传言成屠夫,这样久被人熏染,‘鬼山涧’被人称为地狱阴阳夹缝,传言‘妖魔鬼怪’可从那里来到人间,渐渐那里成了无人踏足的绝地,只有被人当做故事讲来,人言可畏啊!”
这‘鬼山涧’经老者讲来,没了那份神秘恐怖,若真是鬼神作祟,这里村民焉有存活之理啊?小寒暗自放了心,只是还是要过去看看,免得再像那邪殿之流,留着终究要成祸患,岂不有他的过失,大意不得。
老者看他沉思,笑了笑眯起眼睛,感受明媚的阳光暖洋洋,万物舒展生息,天气逐渐暖热,他手捧的山茶,逐渐凉了下来。
老者一手举动,仿佛无形中抚摸山峰,随风而动,突然姿势一顿,他缓声道:“仙客可是要去那‘鬼山涧’!”
小寒抬头应声道:“正是。”接着想起一事,面露好奇,问道:“不知老人家,可否算出,我此行的结果如何?”
老者轻捻胡须,睁眼观山看水,观察天地之景,他老身不凡,神采微黯道:“此去变数太多,时间太短,算不真切,老了,精力有限,大不如前啦!”
小寒随意的笑笑,不以为意,他本就不想知未来,那样反而心有阻碍,实为不美,听的这话,淡然道:“天意如此,老人家注意身体,要多多休息,不要为了晚辈的言语,太过劳累,那样晚辈可就有罪咯!”
老者道:“劳累也不怕,有仙客的神符,老头我还能活个十几二十年呢!”小寒脸微微一红,不置可否,更加反驳不得,言道:“老人家说笑,没有灵符,您也能活个十几二十年啦!”
“哈哈……”老者笑的端着茶水的手,不自觉的颤抖起来,另一手抚衣畅怀。
村落里嬉闹的孩童,此时都聚集在老者门口,看着庭院里的青馿,他们都在等着小寒,午饭之后,等的许久未见他出来,孩童们不禁都着急起来,不过因为青馿还在,老人家的孙儿,俨然是孩子头,跟小伙伴们解释着,说一会就出来云云之类,小小年纪,倒会哄人!
孩子们的声音传到屋子里,老者微显歉意,起身道:“老头叨扰仙客甚久,不知你可否在村里,居住上数日,再走啊?”
小寒想了想,时间容不得,而且也不便久留,闻老者言语,正好借机告辞,摇头道:“老人家盛情难却,只是我还有事,即刻就要启程,耽误不得,如能早日解决,便心里踏实,来日有缘的话,我自会前来拜会老人家。”
老者明知事理,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好吧,仙客之事,自然重要无比,‘鬼山涧’虽不像人们传言的一样,但也不是善地,你多加小心。”
小寒感激的看了老者,恭敬的谢道:“多谢老人家关心,晚辈自当小心行事,告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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